第七章无法确定
莫小凡送走了蒋炳南，看着他上了电梯，他的房间在楼下。
走廊上没有人，莫小凡向成子的房间走去。
莫小凡一进门就想让成子说出小姜问她的是什么事。
成子淡淡地一笑：“你先说，是你求我帮忙的，当然应该你先说。”
莫小凡一想也是，他说昨天凌晨，小姜告诉他一些事。
“小姜说，大前天小姜在车上坐在一对夫妻的后排，她发现那个男的脖子下方有个又红又肿的疖子。
那个男的前天晚上游过泳，小姜发现他身上的疖子不见了。”
莫小凡说完后发现对方一点也不吃惊。
“然后呢？”成子问。
“然后，小姜说团里有个警察，昨天早上她说她把这事告诉那个警察了。”
“然后，今天一大早，小姜就死了？”成子说。
“是这么回事。”
成子沉思了片刻后发表了她的判断：“这种情况如果真的发生，其目地只有一个，那就是要用一个假的人替代一个真的人。为什么要替代呢？这个目地我们现在无从知晓，我们可以先不去管它，我们先来分析一下我们现在已知的信息。”
莫小凡点头表示赞同。
“我们先来确定一下小姜那天的位置。”成子说，“大前天？让我想一想。”
“我就想知道六对夫妻坐的跟今天是不一样？这是我在车上整理出来的，你看一下”莫小凡边说边把笔记本递给了成子。
成子认真看完莫小凡的记录包括他对六位夫妻身份判断，禁不住夸了莫小凡。
“行啊，你这人有两下子。你对这些人的判断基本正确，除了一对有误。”
“哪一对？”
“咱们先说前天小姜坐在谁的后面。我们到欧洲的第一天就坐的这辆车，当时的坐位基本就已经确定了。我们记得我们下了飞机直接上的这辆车，那对教授夫妻走的很快，他们第一个上了车，但是他们并没有坐司机后面那排，而是坐在了第二排。那对年长的夫妻最后上的车，当时除了第一排之外车的前半部已经坐满了，所以小姜让他们坐进了第一排。我们先说左侧，年长的第一排，教授夫妇第二排，第三排是老北京夫妻，第四是土气夫妻。”
“不对，老北京和土气是不错了？”
“原先是老北京夫妻第三，后来土气夫妻在第二天没有按照第一天的顺序坐，他们上来就想坐在右侧的第一排，可公务员夫妻不同意，最后还是老北京夫妻把他们的位置让给了土气夫妻。右侧没变，公务员夫妻右侧第一排和土豪夫妻的右侧第二排，他们的坐位一直是固定的。车的右侧第二排对着左侧第四排，就以这排为界，这排前面是六对夫妻，其余的人都在这排后面。后面这些人的座位到是经常变，尤其是那四个年青人，他们有时两人一排，有时一人一排，他们基本都在左侧。两个单身男子基本都是一人一排，他们基本在右侧。小姜基本是坐在右侧第三排。”
“如此说来，小姜正前方是土豪夫妻，侧前方是北京夫妻，也就是说她只能看到北京夫妻和土豪夫妻，对吗？”
“应该是这样的，但是那天，也就是大前天小姜并没有坐在右侧第三排，我记得很清楚，大前天小姜坐在我前面一排，也就是倒数第二排，右侧的倒数第二排。她原本是坐在前面的，后来那个公务员夫妻中的太太说想睡觉，后边的坐位又太颠，所以小姜把她的坐位让了出来。”
“那她的前方是谁？”
“她的正前方应该是东北人，她的侧前方……”
成子歪着头想了一会:“她的侧前方应该是那四个年青人中的一个或是俩个，具体是谁我还真没在意。”
“这也不是夫妻啊。“莫小凡失望地自语道。
“咱们再来看看前天晚上谁去游过泳。”成子说，“那天游泳，我跟小姜一起去的。”
“你也去了，太好了！”莫小凡看到了希望。
“你先别激动，事情并不妙。”成子说。
“怎么？”
“那天我们团里很多人都去温泉池游泳了，最起码我就看见了教授夫妻，公务员夫妻、土豪夫妻和土气夫妻，还有那几个年青人，那两个东北人也去了。”
“那么是不是可以把范围定在教授夫妻、公务员夫妻、土豪夫妻、土气夫妻身上？”
“应该是这样，”成子想了一下，“我们再来看看谁是那个可疑的警察。”
“今天，有两个人对我说他们是警察。”
“一下冒出两个？都谁啊？”
“袁思幻和蒋炳南。”
“蒋炳南？”成子对他产生了兴趣。
“是的，他说他是真的，另一个是骗子。”莫小凡回答。
成子找来饭店为客人预备的纸和笔，在上面写了如下的内容：
夫妻：老夫妻、教授夫妻、土气夫妻、北京夫妻、土豪夫妻、公务员夫妻
游泳：教授夫妻、土豪夫妻、土气夫妻、公务员夫妻
警察：公务员夫妻
莫小凡：“三条线全归在了公务员夫妻。”
成子：“可小姜那天在车上并没有坐在公务员夫妻的身后，她当时的位置跟他们最少隔了三排。”
莫小凡：“这就怪了，小姜明明说过，她正好坐在一对夫妻的身后。”
成子：“看来我们并没有接近真相，可问题出在哪呢？对了，小姜给你的信息能给我看一下吗？”
“我把它删了”莫小凡说。
“删了？”成子不相信地看着莫小凡。
“那天后半夜，我本来已经睡着了，小姜一烦把我给整失眠了，我一怒之下就把跟她的对话全给删除了。”
“不能恢复吗？”成子说。
“我是恢复不了，但回北京去一趟中关村没准可以。”莫小凡说完发现自己说的全是废话，他伸出左手抽了一下自己的左脸，“算我没说，对不起。对了，今天中午又出了一件怪事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成子问。
“我的手机突然不见了，然后又突然出现了。”莫小凡说。
“你的手机？小姜给你的信息是什么时候删的？”成子的敏感让她看出了问题。
“那天晚上就删了。”莫小凡回答。
“你说小姜的手机会不会在凶手手上。”成子说。
莫小凡一惊：“坏了，那坏人不就知道我是知情人了吗？”
“你完了，小姜因为发现了什么而没了，你做为知情人……”成子故意不把话说完，她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不知所措的莫小凡。
费城的猫一路有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