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三个苹果
潘大伟和胡云飞死了！
“煤气中毒？”
“听说是刚从国外旅行回来，半夜到的家，炉子上烧着水，两人太累了睡着了，然后就......”
“现在的炉子不都有熄火保护吗？”
“他们是出租房，什么便宜用什么。”
“现在的小年青还会烧水喝？”
“家里是有饮水机，可水桶是空的。”
“谁发现的？”
“上午一楼的邻居发现楼道里有味，就挨个敲门，几家邻居都出来了，就他们没出来。邻居敲门敲不开。正好他们屋里的另一个租户从外地出差回来，打开门一看，人已经没了。”
“真是的，还那么年青。”
“可不是吗？白发人送黑发人了。”
“看，警察出来了，他们这是要带那个同屋去派出所吧？”
“可不，这种事都得做笔录啥的。”
这些都是莫小凡和成子从围观的人群里听来的，他们看到两个警察带着一个年青人正准备上警车离开，就迎了上去。
“警察同志，请等一下。”莫小凡掏出自己的工作证，递给了警察，“我是小潘小胡的导游，我们几个小时前刚回国。”
“你有什么事？”
“我们一个团员的手机在他们这，我们就是特意来取手机的。”
“手机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这屋里有手机吗？”警察转身问跟在身后的那个年青人，他就是小胡小潘的同屋。
“没看见。”那个年青人回答。
“我们能进去找一下吗？”莫小凡问。
“这怎么可能，没看见警戒线吗？”警察白了莫小凡一眼，“对了，别人的手机怎么会在他们这？”
“一个客人下飞机时把手机拉在飞机上了，小潘他们做好事，是他打电话让我们来取的。”
警察的问话把莫小凡问住了，好在成子反应快。
“你又是谁？”警察上下打量着成子。
“同事，我们是同事。”
“这样吧，现在现场比较乱，你们先回去，等我们找到手机再联系你们。”
“警察同志，是这样，那个丢手机的客人是外地人，他们马上要离开北京，所以要求我们尽快把手机给他们送过去。”成子不愧是个码字的，这理由还真挺充分。
“对，他们在火车站等我们呢。”莫小凡反应也不慢，他又加了把火。
“好吧，你们等一下。”警察对那个同屋说，“你跟我们上去找一下。”
十多分钟后，警察和同屋回来了。
“没有手机。”警察说。
“一部新的苹果，没有吗？”成子说。
“屋里一部手机也没有。”同屋说。
“什么？！”莫小凡和成子异口同声地。
警察拉开警车的门，让同屋坐了进去。
“等等，警察同志，这事你不觉得奇怪吗？”莫小凡拉住了警察。
“怪也不怪，在我们来之前，有很多人进过那屋子，也许有......”警察没把话说完，他应该是想说有人顺手牵羊一类的话。
警察突然想起了什么，他问坐在车里的同屋：“死者的手机也是苹果？”
同屋点了下头。
警察挠了挠头，嘟囔了一声：“三个苹果！”他对莫小凡说：“现在急也没用了，你们跟外地的客人解释一下吧，我们这也会好好查一下，如果有信我们通知你。”
看着警察离开后，莫小凡二话不说就朝小区大门走去，害得成子一路小跑才能追上他。
“抽什么风，你？”出了小区，成子拉住了他。
“这事虽然悲催但又没什么是说不过去的，一切的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，真是让人……”成子说。
“你现在还认为是我错了吗？！”莫小凡眼睛都要冒出火了，“对不起，成子女士，我想自己一个人呆会！”
“我现在基本相信你没错，莫导。你要想一个人躲起来哭一场你就去，要想跟一个高人一起破案就跟我走。”
成子说完转身就走。
这回轮上莫小凡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。
费城的猫一路有你
